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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十一点,图书馆后巷的路灯在雨雾里晕成模糊的光斑。
林夜把校服外套往头上一罩,冲张昊比了个“跟上”
的手势,两人猫着腰钻进消防通道。
“你确定管理员老周今晚值班?”
张昊的运动鞋踩在积水里,发出“吱呀”
一声,他猛地顿住,喉结动了动,“我刚查过,他每周三都要去棋牌室打八圈,监控室现在空着。”
林夜反手按住他肩膀,指腹隔着布料都能摸到对方绷紧的肌肉——这小子平时黑进学校教务系统时也没这么紧张。
地下室的铁门挂着锈迹斑斑的锁链,林夜摸出白天从实验室顺来的液压钳。
金属摩擦声像刀刮玻璃,张昊的手机屏在掌心亮了又灭,借着那点幽蓝的光,能看见他额角的汗正顺着下巴往下淌:“快……老周说过这门轴三个月没上油了,动静太大——”
“咔嗒。”
锁链断开的瞬间,林夜已经拽着张昊闪了进去。
霉味混着潮湿的土腥气涌进鼻腔,应急灯在头顶忽明忽暗,把石碑上的符文照得像活过来的蛇。
“手机给我。”
林夜扯下外套甩在地上,指尖刚触到石碑,后颈的雷纹突然灼烧起来,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。
张昊赶紧扶住他胳膊,手机的补光灯“唰”
地亮起:“忍着点!
马教授说这种古符文必须拍全三百六十度,角度偏差五度都解析不了!”
石碑表面的暗金纹路随着灯光流转,林夜咬着牙,另一只手掏出铅笔在随身带的素描本上速记。
雷纹的灼痛从后颈窜到脊椎,他能清楚听见自己的心跳声——咚,咚,每一下都撞得太阳穴发涨。
“这符文……和我上次引动天劫时的纹路有点像。”
他忽然停住笔,铅笔尖在纸上戳出个洞,“张昊,你看这个分叉的雷弧,是不是和《劫典残卷》里记载的镇魔纹……”
“嘘!”
张昊的手机突然黑屏,他猛地捂住林夜的嘴。
头顶传来拖沓的脚步声,由远及近。
林夜的后背贴上冰凉的石壁,能听见自己血液流动的轰鸣。
张昊的手指在他腰上掐了一把,示意往上看——通风管道的铁栅栏被风刮得哐当作响,而那脚步声……是从楼梯口传来的?
“喵——”
一声猫叫穿透黑暗。
林夜差点笑出声,张昊的手却还捂着他的嘴,指缝里漏出气音:“你、你倒是早说!”
两人同时松了口气,张昊的手机重新亮起时,屏幕都被手心的汗浸得发滑。
等把最后一道符文拍完,林夜的素描本已经翻了二十页。
他活动着发麻的手腕,雷纹的灼痛不知何时消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热流,像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挠痒痒。
“走。”
他把本子塞进怀里,“明天找老乞丐——他说过镇劫纹能破阵,说不定这些符文里藏着关键。”
老乞丐蹲在宿舍楼下的银杏树下,破棉袄上沾着隔夜的饭粒,正用枯枝在地上画符。
林夜把手机递过去时,他浑浊的眼睛突然亮了一瞬,枯枝“啪”
地断成两截:“小娃娃,这是上古锁魔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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