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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一把漂亮的金色女扇,小巧精致,扇柄坠着点点流萤。
越良泽说:“你用扇的时候很漂亮。”
铃萝接过去,唰地展开,如樱喜一般的上百枚扇骨,打开呈半圆形,却比樱喜还要轻,
她眉眼弯弯,一看就很喜欢:“你什么时候做的?”
“离开宗门的时候,带走了些材料。”
越良泽说,“师尊应允的。”
铃萝还没来得及多问几句,就发现有人闯山,气势凶猛,一路杀到深山内围的山道下来。
越良泽转身看去,隔着老远看见了南山雪河的少主。
不过短短数月,他却仿佛历经数年,从以前的骄纵狂傲变得颓废阴沉。
铃萝咬着最后一颗山楂果:“该来的还是会来。”
她一边往下走去一边说:“不管那咒律半吊子的家伙,我真的要设结界了,免得什么人都敢往这里跑。”
越良泽站在原地没动,安静地注视着她
拔剑迎战。
风天耀上次来了又走,是因为回去专心修炼神术剑意,如今他扛着那些打击掌握了全部剑意,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铃萝。
铃萝朝风天耀走去说:“我可一点都不想再看见你。”
风天耀咬牙,率先斩出一剑。
铃萝眉眼嘲讽,轻而易举地接住他的神术剑意,龙吟声在山间咆哮,惊着飞鸟离群,走兽呜咽。
慕须京感受着深山里传来的灵力暴动,从地上起身遥望,心想又是哪个倒霉蛋去挑衅铃萝了。
与当年一样,风天耀学成后来找她一战,却被铃萝强势压制,粉碎他剑上的神龙之息,将他从虚空击落,看着他砸进深雪中苟延残喘。
风天耀双手紧握成拳,骨节上有擦伤,淌着血,又被雪冻得青紫一片。
“你怎么不干脆杀了我?”
他冲铃萝低吼着,“是,我输了,我一辈子都赢不过你,你的神术剑意才是最厉害的!
那你倒是动手啊,杀了我啊!
你不是讨厌我吗?动手啊!”
“吵死了。”
铃萝一指剑诀飞斩去,“我跟你父亲之间的恩怨,你冲我嚷嚷什么?”
“风家的少主、当今雪河的新掌门在我天照山要死要活的,说出去修界又得给我扣一顶高帽子,我警告你,想死就滚远点。”
她冷漠地说完这话转身离去,任由那少年在雪地里陷入崩溃,抬手捂着眼呜咽,破碎的声音里传来几声对不起被藏进寒风中,散落在深山。
越良泽伸手摸了摸铃萝的头,又为她拭去眼睫上沾染的细雪。
铃萝却垂首看着手中折扇道:“我刚才忽然想起来了,樱喜是他托西海太初的詹琼大师建造,这位詹琼大师,也是与他交心的那位尊者。”
“詹琼大师有一徒弟,叫詹容,你应该记得吧?”
越良泽点头,“记得。”
“詹容与我三位师兄关系都挺不错,但平时多是看他和大师兄和子修师兄走动。”
铃萝轻抚手中扇骨,声音越说越低,“炼器尊者唯一的徒弟,却是太初最低等的弟子,又跟着堂主参与打点门中大小事务,真是奇怪。”
越良泽问:“你觉得詹容与你哪位师兄关系最好?”
铃萝想也没想地答:“大师兄。”
越良泽却摇头,“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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