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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五……”
不明白他在说什么,唐耀脸愣眼愣,疑惑前问:“小子,你说什么?”
“老爹你就别装了啦。”
见老爹明知故问,阿真撇眼蔑瞟他,不让他吃独食,赶紧说服:“老爹,反正你也没有儿子,蹬腿后,这些银金财宝最后不都得留给翩儿。”
说到这里,用娘肩再撞他一下。
“翩儿嫁给我,这些最后不全都是我的嘛,咱俩就别算的这么清了行不?”
“等等……”
被搞糊涂了,唐耀揉了揉太阳穴,捋了捋混乱脑筋,眯眼询问:“你的意思是?”
见他还装,阿真明人不说暗话,抱胸坦言道:“唐大叔,就算你身上有藏宝图,没有我的钥匙也是枉然。”
话落,阿真万分坚定,慎重再慎重道:“反正五五分帐是我最大的底线,绝不让步。”
好多金银珠宝呀,这次发财了,从今天起他就要脱去这身贫穷破棉袄,从此走上发家致富奔小康了道路了。
咱穷了大半辈了,也容易不是。
终于听明白了。
“咚……”
唐耀毫不犹豫,抡起铁拳,当场给他一大暴粟,老脸拉的特长,骂问:“乱七八糟想些什么东西,快说此玉你从哪里得来的?”
亏他想得出来,宝藏?他先葬了他。
正在做天下掉金子的美梦时,却没想到被金子砸到大脑门,阿真痛的蹲地抱头,眼角泪渍哗啦控制不住随地心引力串串滑落。
“爹爹……”
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,翩君见爹爹突然打阿真哥哥,埋怨对他叫了一声,赶忙蹲下身子,棉棉小手掌疼痛地轻抚他肿起来的包,满腔关切急问:“阿真哥哥,您怎么样了。”
“痛……痛……”
大阵痉挛过后,疼痛消褪了一咪咪,阿真止住失控泪水,摇头对关心他的小丫头安慰:“翩儿不要担心,没……没事。”
“真的吗?”
心疼的翩君疼痛微微呈缓,柔柔搀扶起他,不满地对自家爹爹怼怨道:“爹爹怎么可以打阿真哥哥。”
“我……”
被自已乖顺的闺女怪罪,唐耀语结,无奈垮下双肩,把手中的玉佩递还给自家她,默然无语端着那一碗牛肉面向帐蓬苍老迈去。
俗话说的好,女儿的臂膊永远是向外弯,再疼再宠有什么用?是别人的,终究留不住。
纵然再见到四兽令又有什么用?他老了,纵横驰骋、沙丘洒血已离他远去了。
不!
就算现在还年少,他这一辈子还能提得起樱枪去冲锋陷阵吗?活着已然生不如死,还去想那些干什么。
“爹爹……”
接回玉佩,唐翩君见爹爹老迈身影,心头难受地轻轻叨唤。
“他干嘛?”
不明白今天唐大叔在发什么神精,疑惑眯看那道弯身收拾碗筷擦桌椅苍苍身影,阿真抚摸着下巴猜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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