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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少没有退步（第2页）

很久之前寒岩对他的教导就是“组织的利益排第二，自己的安全才是第一位。”

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寒岩会这么说，但羽筱觉得自己之后一定可以理解，就一直憋着没问。

然而直到现在也还是不太明白。

“……”

和睦的用餐时光就这么过去了，现在整个屋子里就只剩下寒岩在洗碗所发出的声响。

“她很好，不是吗？”

饭后，枫和羽筱坐在沙发上因为无聊而选择了看电视，当羽筱还在纠结看哪个电视频道时，枫在旁边突然就抛了这么个没头没尾的问题给他。

“…啊？”

“我说，她很好，不是吗？”

“……”

羽筱沉默了，他有些不知道怎么该回答这个问题。

似乎怎样都不对，没人知道枫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答案。

所以羽筱决定如实回答。

“嗯，她很好。”

好到我不知道在这次之后该怎么面对她。

当然了，后面这句羽筱并没有说出来。

他只是在心里反复问着自己，羽筱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。

“是啊，她很好……”

枫似乎是在感慨，但羽筱在他的眼睛里看不出他对这件事的看法或情绪，他和寒岩是不一样的。

寒岩似乎只有眼睛是“活着”

的，情绪都在她的眼睛里一一显现着。

而枫的眼睛却是“死”

的，他的情绪也许会出现在脸上，但他的眼睛却总是像一潭死水一样。

也许真的只有发生什么超出他们预想中的事才能让他们“活过来”

。

但那真的可能吗？

羽筱不知道，所以他没有再试着去揣摩枫的意思。

而是继续看着他刚调好的电视频道，但枫似乎并没有让他安心看电视节目的打算。

“她对别人总是很认真，胜过对她自己…你觉得呢？”

“…大概吧。”

“她在以往总是接委托接的最多的那个，她真的只是为了钱吗？”

“……”

羽筱突然发现自己就算不回答也无所谓，因为枫其实是在自问自答。

怎么首领一来寒岩家就频繁向自己暴露出他和平时不一样的一面，还是说他本来就是这样？平时都是装出来的？

羽筱差那么一点就要以为是枫系统故障在这胡言乱语了，虽然这五年里啥情况都没有一来这就故障显得太刻意了，但枫好像还真能干出来这事。

“………”

就这么自问自答了一阵之后，枫终于是不说话了，就在那坐着。

“其实我也不信。”

“…？”